“原来是这样吗？那么这个姜燕鸣的确是有些过分。”
“哼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姜燕鸣反而变本加厉。如今的京城，狗见了她都得绕路跑。而且，我听说她还死缠烂打太子殿下，真是不知廉耻。”
“好了，师妹，别想那么多了。马上就是天子学院的考试了，我们还得准备呢。”
姚语怡神色略微缓和了一些，“师姐说的对。”
……
“所以说，以前的我做的是有些不对。那时候的我性格比较恶劣，所以就……”
“不是那时候比较恶劣，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。”
姜燕鸣和姬鸿宿并肩走在肩上，虽然两人的衣着有些华丽，但在这满是达官贵人的京城，倒也不算太过分。
姬鸿宿笑道。
“这种话也就你敢在本小姐面前说了。”
姜燕鸣瞥了姬鸿宿一眼，要是换成别人，以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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