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玉欢，你不敢。”
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插在胸口，张玉欢在那一刻连呼吸都困难。
是，他不敢，他是真的不敢。他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疯狂，为了复仇什么都不顾。
想起自己家里还卧病在床的老母亲，嗷嗷待哺的两个妹妹，他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气愤而毁了他们一家人。
得罪了欧阳家，他们家从今以后都不要想有好日子过。怕是连活下来都很艰难。
突然间有些苍凉一笑，“是啊！你说的对，我是不敢杀了你，因为后果承担不起，但是我今日绝对不会让你踏入炼丹协会一步！你毁了我的前程，我也不会让你好过！”
凤九歌皱眉，冷冷的看向他，“我毁了你的前程？张玉欢，我竟还不知你能把狡辩二字运用的炉火纯青。”
“凤九歌！分明就是你毁了我的锦绣前程！如果不是你，我现在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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